“好极了,我的确有好消息。” 
“哦,那太好了。”迪肯非常和蔼地说道,那个人站起来说,“是的,先生”,然后又凑近了些 免得别人听见,他说,“哈费·梅耶在买制糖公司的股票。” 
“是吗?”迪肯非常平静。 
这可惹恼了送信人,他强调说,“是的,迪肯先生,他能买多少就买了多少。” 
“你肯定吗,伙计?”老迪肯问。 
“迪肯,我可有确凿的证据,那些老家伙可正在竭尽全力地买入呢,可能跟关税有关,总可以大 赚一笔。我想有30点的利润 
“你真的这么认为吗?”老人从旧式的银丝眼镜上看着他,戴上它本来是想看行情记录的。 
“我这样认为!我知道的确是这样的,绝对!怎么了,迪肯,哈弗梅耶和他的朋友们都在买制糖 公司,利润少于四十点他们是不会满意的,就算是看到股市在他们满仓之前暴涨,我也不会惊讶。 
“他在买制糖公司,对吗?”迪肯心不在焉地问。 
“买?他简直是在吞,能吞多快吞多快,只要不把价位抬高。” 
“是吗?"迪肯只这么说了这么一句。 
但这已足以激怒这个情报员,他说,“是的,先生!我把这称为一个很好的情报,怎么了,这可 一点不掺假。” 
“是吗!” 
“是的!而且应该值不少钱,你打算用吗?” 
“哦,是的,打算用。” 
“什么时候?”情报员怀疑地问。 
“现在,马上,”迪肯叫道,“弗兰克!”弗兰克是他最精明的经纪人,他那会儿就在隔壁。 
“先生,”弗兰克说。 
“我想你去交易所抛出一万股制糖公司。” 
“抛出?”情报员叫了起来,他的声音是那么痛苦,以至于已经跑开去的弗兰克都停下了脚步。 
“怎么了,是抛出,”迪肯温和地说。 
“但我告诉你哈弗梅耶在买!”